,但再后来……哲枭死了。”说到这,糜海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其中发生的事太多,你不必全都知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和遗憾。
太皓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慨:“这些事听起来真是曲曲折折,如同山间的小径,弯弯绕绕。”
糜海苦笑了一声,对着太皓说:“我知道,你也许对我与你师父之间的过往感到好奇。”
太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是啊,前辈,您与师父一同学习书法,然后弃文从武,之后是一起来到的六鼎山吗?”
糜海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段岁月重新吸入肺中:“那些事说起来已经过了几十年,但又仿佛就在眼前。当初,我和你师父元始,一同追求书法之美,日复一日地练习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意识到,单纯的书法艺术似乎无法满足我们的内心渴望,于是我们决定弃文从武。”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回到了那个决定性的时刻:“于是,我们两个便踏上了寻找武学真谛的旅程。经过无数的探寻和打听,我们终于来到了这早已在江湖上声名远扬的六鼎山。在这里,我们遇到了那位被尊称为‘猫祖’的瓒寅大师。”
糜海的眼中闪过一丝敬仰:“当时,瓒寅大师还未曾收徒,但他看中了我们两个的决心和潜力,他说,在我们两个之中,只能收一个做徒弟,于是决定对我们进行一场考验。那场考验,我至今仍记忆犹新,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在六鼎山的青石旁,糜海如一位老画师,用言语为太皓细细勾勒出过去的画面。他们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障壁,重回那一段充满挑战和试炼的日子。
微风轻轻扫过,六鼎山上的那片宁静未被打破。瓒寅大师,如同山中的智者,稳坐在青石之上。他的白发在风中微微飘动,每一丝都似乎承载了岁月的痕迹。在他面前,两名少年恭敬地站立,他们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好奇。
瓒寅的声音如同深谷中的溪水,沉稳而有力:“我收徒,天资和武学根基固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