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滢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锐利,穿透太皓的掩饰,道:“既然他们敢闯入六鼎山,老身便不会轻饶了他们,你且带着芫芷离开,老身将他们赶走!”
太皓心中如同翻涌的海浪,难以平静,却只能低头沉声道:“他们是和晚辈一起来的。”他知道,这个决定如同悬崖边的行走,一边是深渊,一边是悬崖,但他没有退路。
祝滢如同猛虎盯着猎物,双目炯炯地盯着太皓,厉声问道:“和你一起来的?你们一起来六鼎山做什么?”
太皓感受到祝滢的威严,急忙双膝跪地,如同秋叶般瑟瑟发抖,他道:“祝滢姑姑,是这样的,穷两说可以帮我救出芫芷,而让晚辈帮他们从侠客塔上偷出第五层匾额后面的锦盒。”
芫芷开口道:“太皓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祝滢叹了口气,如同冬日的寒风,凛冽而苍凉,道:“没想到为了对付我们凤凰阁,你们倒是联手了。”
太皓如同被风吹动的落叶,内心惶恐却仍努力保持镇定,道:“还请姑姑原谅,晚辈去将他们赶走。”
祝滢却如同高山的岩石,稳固而坚硬,道:“不必了,老身去会会他们便是,多年来他们一直想闯入侠客塔,现在也该有个了结了。”
太皓如同夏日的柳絮,虽柔软却坚韧,道:“一切都是由晚辈而起,还是晚辈前去比较好。”
但祝滢却如同秋夜的月光,清冷而明亮,道:“这里是六鼎山,是凤凰阁,老身说了算,你只是被穷两利用了,他让你登塔去偷那匾额后面的秘籍,就是想让你去送死。你赶紧带芫芷离开!”
太皓无奈的点头答应,带着芫芷离开了凤凰阁。随即,祝滢便来到了侠客塔前,让糜海及众位女弟子停下手,她如同守护神一般站立在那里阻止穷两登塔。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高大而威严,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太皓并未遵照祝滢的命令离开,而是带着芫芷如同影子般,悄然躲在了附近一棵大树的庇护下。他们的目光如同猎鹰盯着猎物,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