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
白冬英一口气憋在心底，上不来下不去。
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苏清婉跟着夜寻回到酒店，车才挺稳，哥丹威带着人小跑过来。
“夫人，老板让我在这里等您，请您回去。”
苏清婉在路上，就知道自己进不去夜寻的门。
她现在脖子上的项链，让她不得自由。
回目看夜寻，他还在车里，靠在后座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那眼神，像是心爱之物被人硬生生地夺走了一样痛苦。
苏清婉心里酸涩不已，她转身，弯腰对车里的夜寻道：“你好好养伤。”
夜寻点头。
苏清婉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上了哥丹威的车，回头看见夜寻下车了，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苏清婉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了。
多看一眼，就多一重痛苦。
一路上煎熬的到了赵麟的水下城堡。
电梯打开，就看见赵麟站在电梯门口迎接她。
“婉婉，你回来了。”他弯腰执起苏清婉的手，像是仆人一样亲吻她的手背。
苏清婉甩掉他的手，冷漠道：“别动手动脚，有事情说事情。”
赵麟靠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你不知道，我为了你，牺牲了多少，今天你就是赌我对你的爱情，不会对你们开枪是吗？”
“不是，我只是想着，和夜寻死在一起，我不亏。”
怎么算，都是夜寻吃亏了。
他有大好的前途和未来。
这下轮到赵麟僵住了，“你选择和夜寻一起死，也不相信我不会对你开枪？”
“你要我怎么信任你？把我活埋？还是挖心挖肝？”
赵麟对她做的每一件事情，她都记得。
“赵麟，女人是不会爱一个对她使用暴力，想要杀她的男人的，我没有受虐倾向。”
她再一次把赵麟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