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了。
“不是还没死吗？”苏清婉优雅地喝着咖啡，觉得还是中国茶好。
喝了清新口气，提神醒脑，咖啡味儿太大了。
张昊雄道：“苏小姐，厉总活着，东承的主心骨就还在，公司就会蒸蒸日上，您拥有东承的财富就越多，想去哪儿去哪儿，公司有人掌舵，有人给您赚钱，厉总要是死了，您就得自己回去掌舵，到时候，您哪有这个时间出来追求爱情？”
苏清婉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张昊雄一天一夜没睡觉，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见了一丝希望。
“苏小姐，厉总活着，您还可以慢慢折磨他，让他给您打工一辈子，怎么都是他活着的作用比死了大，求求您回去看他一眼。”
张昊雄直接给苏清婉磕头了。
“你不必如此。”苏清婉没去扶人。
只是有些羡慕厉锦天，他这样烂的一个人，居然也有人忠心耿耿。
男儿膝下有黄金，说跪就跪下。
不过也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厉锦天真的病危。
现在的张昊雄就和当初的她在园区一样。
为了救夜寻，说跪下就跪下，舔克劳斯鞋子都不带犹豫的。
张昊雄道：“苏小姐，厉总是我们这帮人的主心骨，他要是倒下了，兄弟们也没办法活呀！”
苏清婉沉默了半晌道：“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厉总心魔太重，他没有求生意识，这样下去，撑不过三天。夫人说只要你肯回去见厉总一面，她愿意下跪给你道歉。”
苏清婉笑了，笑得太厉害，咳了起来。
厉锦天说要斩断软肋，结果他没斩断她，反而是她把他给斩断了。
“回去是不可能的。”苏清婉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张昊雄刚刚升起一点希望的眼神瞬间熄灭，
“苏小姐你可以提要求，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都会做到。”
“你刚刚说得对，在我不能一直留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