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宜我们了。”
“你告诉前线的军队，打仗的时候小心一点。人家是哈佛的高材生，连开枪都不会。要是把人伤了，怎么办？”
“省长，此人麾下还有黄埔的学生，常凯申的一部分人马。”
程炯明一扬马鞭，脸上的轻蔑更加明显：“何采，都说同盟会不会打仗，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让卢飞宇这样的人才练兵当校长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此人带兵打仗，还是让三支互不统属的军队凑在一起。”
“散兵游勇不能打仗，孙大炮的亲信倒是需要认真对付。那些娃娃兵的话，直接让他们投降。”
“都是些娃娃，也不知道孙大炮是怎么忽悠的，才让他们连死都不怕。”
“是！省长。”
程炯明并未将卢飞宇一行放在眼中，一支杂牌军放在眼中。
甚至这些人的价值，远远不如卢飞宇。
“行了，你去布置任务，不需要一直跟着我。”
...
羊城城外，临时构建的战地指挥所外面，卢飞宇跟其他士兵一样，正在挖掘战壕。
没有机械，只有人力。
学生兵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劳动强度，但散兵游勇，以及常凯申的人，都是叫苦不迭。
但让他们绝望的是，学生兵们手持ak，不仅仅是在防备可能出现在的粤军，还将他们当做是防备目标。
为此，常凯申不得不出面，硬着头皮道：“卢校长，这战壕用不着这样修吧！刚刚聚集起来的人，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撑不住了？”
卢飞宇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
“行，你让他们站出来，撑不住的按照临阵脱逃处理，全都枪毙！”
卢飞宇露出一口白牙：“究竟是谁撑不住了？让他们站出来！”
“嘶！”
d常凯申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挤出来的笑容凝固僵硬了：“卢校长，他们都是发发恼骚，心可是在咱们这边的。”
“我知道他们是发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