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抬起手指想说些什么,但他的确也说不好这感觉从何而来,便将手指又放下了。
“唉,算了不跟你说了,黄蛮儿呢?徐骁没对他做什么吧?”
“哥!”
徐凤年声音落下,又一位清脆的声音从王府内响起。
兄弟相见,场面自然是温情惬意。
听潮亭之下,是阴暗的有些不像话的地牢。
虽说是地牢,但周遭也是好酒好菜伺候着,而在这“牢”里的,是一个披着羊皮裘正在搓脚的老头。
突然间,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脸上的表情也在这一瞬间凌厉了起来。
就好像一柄即将出鞘的绝世利剑般,让人捉摸不透。
“这是……好强的剑意!”
“罢了罢了,再强也与老头子我没什么关系,哎,哪有在这里清闲呦!”
老头原本锐利的眼神也顷刻间浑浊下来,仿佛世间一切事都让他提不起兴趣一般,继续扣着脚。
在这听潮亭上,为万万人所惧的人屠徐骁,正在与“春秋第一毒士”李义山对弈。
“凤年回来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去看一看吗?”
李义山落下白子,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若是我去了,北凉王徐骁如此看重纨绔世子,难免会让人起疑。”徐骁头都不抬的说道,即便是就坐在他对面的李义山都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也罢,也罢,那长生他……”
徐骁落子的棋顿了一下,随后轻轻落下。
“也是时候了。”
“嗯?”
“怎么了?”
李义山突然“嗯”了一声,这才让埋头下棋的徐骁抬起头来问道。
他没有回答徐骁的话,而是望向了徐长生院子所在的地方,接着又收回了视线。
“希望是我感觉错了。”
“到底怎么了这是?”
李义山摇摇头:“没事。”
徐长生此时只感觉自己胸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