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贾瑞来到义学塾正堂。
贾代儒正要开口相问昨晚被贾赦叫去的事情。
贾瑞“啪”的一声将一张银票拍在桌面上,
得意洋洋的笑问道:
“老爷子!”
“今天是第几天来着?”
贾代儒老眼昏花,也没看清那张千两银票。
当然了,在他一生之中,也确实从来没见过如此大面值的银票子。
“甚么第几天?”
贾代儒有点不满意孙子的轻浮之举。
贾瑞从桌子上拿起一副老花镜,戴在贾代儒的脸上。
另一只手敲着桌面得意道:
“看清楚了。”
“银票,一千两!”
“我说十天之内能弄到五百两银子捐例监吧?”
“怎么样?没有食言吧?”
贾代儒急忙扶了扶老花镜凑上前细看。
待看清楚了‘宝丰钱庄’的票号之后,
震惊的差点儿没一头栽倒!
“瑞儿你......”
倔老头惊讶坏了,说起话来都有点语无伦次。
“真是西府赦大老爷给你的?”
“我怎么......”
“噫!!!”
“昨天夜里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贾代儒到底是年老稳重想的远。
眼神也从震惊变成了关切。
一伸手抓住贾瑞的腕子,
拉到一边就开始看贾瑞的屁股。
倔老头虽然是个腐儒,但他不是个傻子。
七十多年的人生经验并不是空白。
他深知豪门高墙内有诸多藏污纳垢、见不得人的肮脏。
那些有钱有权的老爷公子们哪个不是色中饿鬼?
除了美娇娘之外,喜好男风也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盛行。
就连贾琏这个小公子哥也时常拿清俊小厮泻火,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