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疲累之外没什么要命的毛病。
宁玥有些失望,带着崔郎中又在犯人中寻那些体弱的。
一个妇人见她过来,忙站起身招呼她:“宁娘子,快过来看看我儿子,他有些发烧。”
宁玥看过去,是上次抢珍儿肉干的小男孩。
妇人喋喋不休翻来覆去地说着症状,末了用衣袖擦擦眼泪:“宁娘子,您看我儿是怎么了?可好治?”
她看了看舌苔,舌头中间厚厚一层舌苔,又问了几句,崔郎中低声不确定地问:“师父,是不是食积?”
犯人都是缺食少水的,没想到,这居然还有积食的。搞得崔郎中这种简单的病症都不敢确定了。
宁玥抬眼找珍儿,见珍儿伶仃地站在人群外面,眼睛愈发大了。
唉,大概这两天的吃食都被抢了吧。
她问那妇人:“这些天他都吃了什么?”
那妇人忙道:“孩子总饿,我们几个大人便把自己口粮省了些给他,他都吃了。”
宁玥叹口气,这偏宠孩子也太过了一些:“他并不是真饿,只是胃火过盛,现在吃太多,食积了。”
妇人见不是大毛病,放下心来。又请教治法。
宁玥说:“连续三天,每天只少量给他吃一顿,再加每天从上到下捏脊7下。”
本来不用药的话,加强运动,推拿加捏脊也可以了。
但这孩子抢珍儿的吃食,宁玥坏心眼地打算饿他三天,连退烧的推拿手法都没教。
教完捏脊手法,她牵起珍儿走到一旁。
蹲下问她:“珍儿,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怎么又瘦了?”
珍儿眼眶迅速红了,看了一眼那男孩和妇人,只紧紧抿着嘴。
她大半口粮都被堂哥抢了去,婶婶说不能告诉爹,她不知道能不能跟这个大姐姐说。
宁玥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大肉饼,撕了半块给她:“吃,吃完再回去。”
旁边正被妇人按着捏脊的小男孩见到肉饼,挣扎着要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