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精神病院溅射了克拉丽丝一身污浊液体的精神病人密格斯,
死了。
死因是在大清早咬舌自尽。
而在前一天晚上,勤务兵听到莱克特医生在轻声和密格斯说话。
因此院长,嗯,是书中真正的精神病院院长,奇尔顿先生,他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莱克特精心设计的阴谋。
以密格斯的死亡,让其家属发起诉讼,开启对精神病院的民权调查。
莱克特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
他要报复奇尔顿拿走了他的书和马桶圈上的座垫。
“这个疯子……”
白宗科打开书房的窗户,将电竞椅移到了窗边,点起了一根烟。
“呼!”
看了眼桌上的小闹钟,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书房里呆了整整有一个半小时。
早已超过了和妻子约定好的半小时时间。
贤淑的妻子倒没有来催促他,反而是在一个小时前,端了一碟切好的水果进来,
并告诉他孩子们都已经睡下了,让他安心工作。
她不会在工作的时候打扰丈夫,这是两人多年相处下来,形成的共同默契。
因此两人很少发生争吵。
白宗科不由得想到,书中行为科学部部长克劳福德,和他病重的妻子贝拉之间,是否也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呢?
贝拉的病重,又和被关押的汉尼拔·莱克特医生有没有关联?
亦或说,是剥了五张人皮的连环杀手“野牛比尔”所为?
多条线索交织在一起,就像是毛线球一样凌乱,但偏偏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把这些凌乱的线条又束缚起来,形成一个整体。
让人能隐约窥见其模糊的轮廓。
并且产生浓烈的,想要深入探究一番的欲望。
“厉害啊!”
白宗科知道,这无形的手,就是作者手中的笔杆子。
那个叫余景的年轻人,拥有对故事走向异常清晰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