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中滔天的恨意,曾玉幸毫不客气地对着手机开始质问:“您真是好意吗?不是因为怕我不搬,想拿诚诚来要胁我?若不是今天我凑巧有朋友过来,我不想麻烦您大驾,提前在中午就把诚诚接了来,现在我是不是就得慌慌张张地去找房子先搬出去,然后你才会让我见诚诚?”
“对不起,蒙女士,我现在要陪朋友,没时间再和你浪费口舌。既然您没把诚诚当成您的孙子,那以后也不要在我面前摆您养婆婆的谱!”
说完,曾玉幸恨恨地按下了结束键。
这样的人,她真是再懒得半点废话!
多说一句,都嫌恶心!
B马车内,因为曾玉幸这一段愤怒的质问,而变得格外寂静。
数秒后,依然很恼火的曾玉幸就被怀中的诚诚紧张地拉拉胳膊:“妈妈……。”
有些怯怯的声音,让曾玉幸迅速恢复了冷静,而后,便歉疚地抱紧了他:“诚诚不怕,妈妈不生气了!”
“嗯!”诚诚顿时松了口气,重重地点头:“诚诚不怕!”
这时,曾玉幸便听到副驾驶位上的容欢勤在怜悯地问:“曾女士,刚才,是你婆婆打来的?”
曾玉幸叹了声气,抬眼看着她:“容律师,你也听到了,她分明就是算计不成,恼怒成怒!我希望你能想办法,早点断绝她与诚诚之间的法律关系。”
“好!”容欢勤郑重地应下:“我们会仔细搜集相关的证据。”
曾玉幸神色一缓:“谢谢你!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这时,她的手机又有新的网信。
是贺立奇发来的:“我刚才去了艺宝幼儿园,大班的老师说你今天有朋友来,中午就提前把诚诚接回家了。没事吧?”
曾玉幸很意外,立刻在屏幕上回复:“是的,我现在带着他和朋友们出去找地方吃饭。你找诚诚有事?”
贺立奇这一回的讯息就来得迟了些:“我曾经有一个龙凤胎姐姐,四年前意外死亡。我姐和我长得不像。你老公是哪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