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大摇大摆地不知晃去何处。
等人走远了,才回过神来,急道,“快,快去禀主帅,小小姐,小公子出门了!”
傅应绝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彼时他正同几位将军在演武场巡视,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心里竟不知是何种滋味。
他匪夷,问前来回禀的士兵:“同本殿说什么,走了便走了。”
“那那.....那不是...”士兵支支吾吾,“不是您老人家千辛万苦得来的小小姐吗?”
傅应绝:?
他将衣袍撩开些,拧起了眉:“她说如何便是如何,你何不也改口叫她爹。”
“不是殿下您.....自己说的吗?”士兵委屈。
昨日是九殿下自己承认的一双儿女,大半夜还抱着哄了许久。
现在不想认了?
傅应绝想了想,好似还真有这回事儿。
昨日还真是他自个儿这张破嘴囫囵个就应下了,归根结底就是嘴快了。
傅应绝难得沉默。
半晌,他默然转身迈步欲离,随口问道:“人往何处去了。”
“骁营军帐那边!副帅放心,绝无一人敢阻拦小小姐!”士兵答得十分迅速,且隐有邀功之意。
傅应绝离开的脚步却忽地一顿,他“嘶”了一声,拧起了眉,脚下一转又直直地回到了士兵身前。
他比那士兵还高些,狭长的凤眼低低下压。
此刻不刻意收敛,压迫与侵略感便无孔不入,似潮水般将士兵淹没。
士兵抖了抖,便听他沉声问道——
“没拦?”
看着不像高兴,当然也不太像不高兴的样子。
来回禀的士兵揣摩了一下,小声回:“拦了?”
傅应绝:......
没感情的视线落在士兵身上,身姿高大的男人唇轻启,轻飘飘地竟是又骂了一句:“发癫。”
士兵:??
也不是谁发颠!
莫名其妙问几句拦不拦,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