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一再摇头,问就是一句“还不到时候”。
她一句不到时候,可把一圈人都急得上火。
傅应绝更是三天两头往太傅府跑,叫不明原因的朝臣都猜测他是思女心切,只能看看别家的调节一二。
但光这么一点又不太准确,因为他不仅往太傅府跑,还往钦天监跑。
钦天监那可不是以前的钦天监了!
里头都是一棒子神棍了!
于是他们的猜测又变成了陛下失志颓丧,醉心秘术。
了不得,大启的天,要塌了——
傅应绝知道后也不管,随便他们如何猜,甚至还更大大咧咧了些,连行踪都懒得遮掩。
太眼熟了,这混蛋劲朝臣们太眼熟了。
但就算他混蛋,朝臣也不敢跟从前一样再多嘴半句了,毕竟这样的陛下可比前阵子要死要活,恨不得拉着所有人一道死了的那个好。
时间就这么一直磨蹭到了春中。
万物已过回暖之际,恰好是万物生命力最旺盛,最最活跃的时候。
正是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