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接连征战之后,还未有喘息机会又整兵出发,饶是兵强马壮如大启也难免吃不消。
可是大启不仅未采取任何别的措施,反而一错再错招怒各国。
群臣跪于殿上头都磕破,依旧未求得帝心回转。
——
落安回宫后学宫也未开,两人不约而同地未提及这个话题。
他也不到何处去,只是偶尔来瞧一眼傅锦梨,傅锦梨这两日都抱着书守在中极殿内,看着大臣们来来往往,步履不停。
“爹爹。”她指着又一失落而归的大臣,“不高兴,他们不高兴。”
傅应绝注视着默然远去的背影,“嗯”了一声,语气难明,“这天下并没有叫人人都高兴情愿的事儿。”
傅锦梨:“那他们为什么不高兴。”
傅应绝想了想,情绪也不太高,道,“许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傅锦梨身子坐得极端正,一本书立在眼前,她看两眼,又小心地偷偷去瞥傅应绝。
见他嘴角耷着,也不像太开心的样子。
“爹爹,”傅锦梨,“爹爹也不高兴。”
“爹爹又是为什么。”
不高兴?
“我很高兴。”他看向傅锦梨的眼睛,一字一句跟她强调,“爹爹在做的,就是叫我高兴的事儿。”
他为傅锦梨所做的一切,都是叫他高兴的事儿。
两人也才说下不久,落安就来了。
他走近殿门,没一下子就进来而是在门边观望了会儿。
外边还是寒风阵阵,可是落安又不知冷不知热的,却好似被那风刮得脸都透明起来。
傅锦梨最先发现了他。
“夫子!”她一手拿书,一手使命地晃,“来介里!来梨子介里!”
落安便信走到她身畔,瞥了一眼她书的封皮,问,“看得懂吗?”
“看懂一点点~”
小孩儿有点困难,但小孩儿有一点点懂,可以夸夸小孩儿。
落安也果真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