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不晓得了。
不过苏展想,约莫是陛下近来积德,不欲犯口业。
这一声笑,表达了陛下的思乡之情。
不骂娘,可不就是思乡。
说到白堕回来,就不得不提一句钦天监跟收罗来的那帮子神棍了。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这一堆大师,凑在一起东拼西凑还是能有点真本事的。
日算夜算,总算是得出了结论——
太白经天,天下革新,万民更王。
傅应绝一听,只觉得是废话。
都是他一手操办的,这天下易不易主他还能不知道?
可是他怎么打算的,别人不知道,朝上听闻这个消息更是大骇!
这可是天下大乱之言论!
纷纷上书叫傅应绝提早做出策略,傅应绝鸟都没鸟,好似一点都不慌,依旧有条不紊。
“瞧着待会儿薛相该来了。”苏展往外头看了一眼,说道。
傅应绝眉头都未动一下,“去将小胖子从学宫拎出来。”
苏展:?
“陛下,您这是.....”
这是何意。
“他折腾朕,朕自然要折腾他。”
朝中有隐晦的派别划分,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这次是当真关乎国之危亡,他们自然是坐不住的。
世家枝叶繁茂,里边牵绊太深,做起事来又顾头又顾尾,薛相不愿淌这趟浑水,要借他的手解决下麻烦。
对傅应绝来说不是多大事儿。
但奈何他不乐意。
“老狐狸,想清净?”傅应绝笑骂,“偏不如他意。”
很恶劣的孩子气。
他说要接薛福蔚,那是真接薛福蔚。
恰巧卡着学宫下学的点,几个内侍监的宫人在学宫外拦住了薛福蔚的去路。
而薛福蔚,正粘在傅锦梨身旁边走边唠嗑。
两个小胖墩墩手拉手,就这么直挺挺地无视宫人走开。
“小殿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