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绝说是皇帝,也有着皇帝的通病。
专权独断。
只是他这人谋略甚广,又手段过人,少有出错。
要他改变主意,难。
不过若是由傅锦梨来,便是易如反掌。
薛福蔚听不太懂两人方才在说什么。
但他懂季楚。
季楚是几人中脑子最灵活的,晓得的也是最多的。
再有一点,便是薛相曾跟他提过,周氏一族,满门肱骨,唯忠皇族。
“不。”季楚摇头,“陛下会同意的。”
他能想到的,陛下自然也能想得到。
月弯弯,是傅锦梨的。
白堕的本事,要传与月弯弯。
他不敢细说缘由,多半是里头绝非寻常,兹事体大。
不若就如了他的愿,才好等着顺藤摸瓜。
再者月弯弯若当真对白堕毫无感情,才不会有今日的表现。
总的来说还是割舍不下,自顾痛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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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分别之后,季楚又单独见了傅应绝。
两人不知谈了什么,他离开时,恰逢落安将傅锦梨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