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都是孩子,下手并不重,也不过是叫他吃些皮肉之苦。
可怜白堕被打得眼冒金星,衣衫也散乱了。
他胸前的衣襟散开,从里头掉出长皱巴巴的布,飘落到地上。
季楚瞧见,上前将东西捡起。
摊开一看——
瞳孔一震。
竟是,
皇城图册,各宫门出入口都标注得有。
这东西,落入寻常人手中,是杀头的大罪。
“驰纵,住手。”
季楚说话,隐隐有领头之范。
几人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老实停手。
薛福蔚撑地爬起来,发觉季楚的异样,就凑到他手边去看。
“怎么了,怎么就不打了,不是说,揍完再问嘛。”
小胖子眼睛往那布上一瞟——
了不得。
几条黑线交错纵横,再没有见过比之更丑的画作了。
不对!
薛福蔚眼一瞪,语气震惊,“这是,这不是我大哥家吗,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哪个小贼要偷我大哥不成。”
见他越说越离谱,白堕在地上一边斯哈斯哈,一边辩解。
“不敢,不敢!和尚我吃了熊心豹子的要偷小殿下,我不过是,不过是......”
赵驰纵:“不过是什么,说!”
可白堕支支吾吾说不出下文。
理所当然地,又挨了一顿拳头。
等到终于受不了了,他才喊着,“说!我说还不成吗!”
不说不行了。
几个死小子并那小冰丫头,下的是黑手,再不说可得遭大罪。
白堕喘着粗气,艰难地坐起来,嘴角破了皮,看着可怜得很。
小和尚来宫中,糊里糊涂地都干了好几仗了。
现在自己一人孤零零地面对几个恶霸势力,十分弱小无助。
“你们,是因为弯弯那小丫头来教训我的?”
赵驰纵冷哼,“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