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安也从善如流。
末了,还能轻着嗓子问一句,”好不好。”
傅锦梨自然是说好。
等她情绪好些了,落安才接着去问事情原委。
可事情似乎跟他想的不一样。
傅锦梨:“小蔚说,龙舟要放水里,划着我累累了,小梨子是小孩儿。”
一想起来还是伤心得很。
“龙崽崽,米有长大哇,只长大一点点,驮着驮不动哇,小梨子不会划水......”
稀里糊涂地。
前言不搭后语。
落安好歹是听明白。
“龙舟。”
谪仙一般的山长呢喃一句,眼中晃过茫然。
他还当是......
不过这个龙舟。
说来惭愧。
他也是跟傅锦梨一样一知半解。
不过读的书多了,又见识的多,自然是跟傅锦梨不同。
稍一会儿,脑中就多了些东西,了然后便跟她解释着。
“捉不了你。”
好笑又好气。
傅锦梨是当真心大得很,这话好在是同他说。
虽是些不着边际的稚气言语,可哪儿有小孩子家家左一句小龙,右一句小龙。
晓得她没忘干净,可落安还得装作不知。
“不是活物,只是用些木头块做的。”
落安想着前段日子见到的,便道,“是、同你弟弟一样的。”
”弟弟?”
傅锦梨的小奶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哭止住了,不多闹人。
“嗯。”落安颔首。
弟弟,是破布弟弟。
龙舟,是木头龙舟。
至于小龙崽子,是跟他们不同的。
生于天地。
“弟弟是,弟弟不是真小孩儿。”
这个傅锦梨是晓得的,弟弟是爹爹用绸缎跟棉做的。
是个棉花坨坨。
龙舟跟弟弟是一个性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