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安专注地望着,不时笑着回应。
“弟弟,弟弟是小梨子自己,弟弟哇!”
“不乖,要收拾,爹爹说不乖收拾!”
确实是符合傅应绝的作风,能动手绝不多言,小孩儿倒是学了半点精髓。
傅锦梨搭着落安膝盖的小手,软乎乎地,上头还印着肉窝窝。
一说起话来就攥成拳头,将他平整顺滑的衣摆扯出褶皱。
落安没将她拂开,而是“嗯”了一声,继续温柔问她,“还有呢。”
傅锦梨说话时候颠三倒四。
一会儿说着这个,一会儿又闹起了那个。
一点一点,绝不藏私。
落安能从她的每一句,想象出她在这座皇宫的生活。
“爹爹说,乖乖周岁,要到周岁长大了哇~”
小孩儿咧着嘴笑,“夫子,过生辰,小梨——”
“快些快些!”
小丫头软糯的话语被一边薛福蔚急吼吼又兴奋地打断。
傅锦梨一愣,而后又控制不住地扭过脑袋去看,后头的话她也不接着说了。
落安早就注意到了门边的动向,但是没理,只专心听着些梨言梨语。
现在见那动静叫小孩儿分了心,才撩起眼看去。
嘴角在笑,眼中凉凉。
门边乌糟糟地。
几个人一道挤进来,最先看到的自然是落安跟傅锦梨。
姿势十分随意但依旧赏心悦目的年轻夫子,还有站在他身侧软乎乎靠着的小团子。
几个人皆停下,但是反应不一。
丁雅言皱眉,看着两人无形亲近的状态,手摸了摸腰间。
里边今早出门装的两包药还在。
只是......
搞不清楚为什么今日还没下药,夫子已经开始听话了。
小姑娘困惑了一瞬。
莫不是,夫子已经被药傻了。
被药傻的夫子,静默又温和地望向几人,眼睛虚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