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落安无法形容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
他从来到上京,看见傅锦梨的第一眼,就觉久违。
于是他遵循本心,任由自己去亲近她。
可今日白堕的出现,还有那些说不清到不明的天机,好像是专门来给他提醒的。
落安也在那一刻清醒过来。
谁都可以喜欢傅锦梨,谁都可以将她当做至宝。
可——
落安方才冷着心将傅锦梨推开,
现在傅锦梨趴在他腿上,撞击上来的力度不轻,但于他不过是轻飘飘罢了。
可就是这样的姿势。
像是全然依赖,将小身子都缩着,乖乖蜷在你身侧。
很熟悉。
勾起了落安一些可以算得上是水深火热的日子里岁月静好的一丝回忆。
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能在你心口扔块砖。
不是敲门,是以势不可挡之劲头把大门轰塌。
“怎么了。”
虚虚放在傅锦梨子头顶,可犹豫几下,不知是思虑到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可神情好歹是缓和了,笑着哄她,“有许多喜欢的朋友又不是坏事。”
他说,“爱人者人恒爱之。”
好像也不愿再同她探讨些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东西。
只是从腰间摸出了个粉粉白白,跟他浑身不搭的东西。
一点点将她的小拳头掰开,好好地放进去,动作还是轻柔的。
傅锦梨捏了捏。
转过脑袋,一边脸还靠在他的腿上,小脸被压出软肉,瞧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是她的小锦囊。
她跟夫子换棍子的。
现在又送了回来。
小孩儿呆呆,不明所以。
落安将她扶起来,柔声道,“小殿下掉了东西,给您送回来了。”
傅锦梨着急,还想给他。
“夫子跟小梨子换,换的呀,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