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哥拖着来,定然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大哥!我来助你!”
一只都够呛,更何况是来两只。
裴风叫苦不迭,连拖带拽地被迫进了稚学院。
又是叫又是喊的,动静可不小,院子里头的早就注意到了。
赵驰纵趴在窗上,不住地眺望,“我好像听见谁在喊。”
唐衍跟着看了眼,外头空空如也,便道,“小粽子,夫子要来了,不能攀窗。”
“真有人,好像还有胖蔚的声音。”赵驰纵不信邪。
季楚敲敲桌子,笑着,“小蔚来不来尚且不知,夫子见了要罚你抄书是板上钉钉。”
赵驰纵麻溜下来了。
几人的位置瞎改乱改地,竟是都窝在了一处。
丁雅言在前头些。
她本在专心致志地发着呆,却忽然转过脑袋来,眼神似是透过窗边的那堵墙在看着什么。
月弯弯收起书,温声问她,“怎么了,雅言。”
丁雅言猝不及防地又回过来,跟她对视上,一字一顿,很是肯定。
“殿下,来了。”
话落,几个小伙伴都是一愣。
却没人怀疑她话里的真假。
对于傅锦梨,丁雅言不光是不会对她说一句谎话,就连关于她的一切,也从不虚言。
赵驰纵狂喜,忙不迭站起来,狂奔出去。
“梨子来了,梨子来了!”
几个小孩儿对视一眼,也跟着出去。
赵驰纵跟季楚几人显然是稚学院中的风向标。
一是因为家世,二是性情霸道,有成算。
赵驰纵还能理解,平时都能看出来是个风风火火的莽夫,但是季楚,不声不响地,说话也好听,温声细语,却字字戳人肺管子。
一群人里边,最温良的当属唐衍了。
但就算再善良,跟着一天天地学,也绝不是个白面团子了。
再说丁雅言,院里的人见了都要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