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应绝。
“言传身教之要务便是自身修行,陛下怎可......怎可这般胡来。”
傅锦梨压根就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也不知自己说完会造成个什么场面。
只是一停下嘴来,就见方才还和颜悦色的大臣都义愤填膺,长吁短叹。
而她爹,更是难得心虚地抬高视线,摸摸鼻子,朝着自己脑袋顶上的盘龙柱看去。
小孩儿有些懵。
小孩儿迷茫着揣手。
敌不动我不动,傅锦梨先静下来观察是个什么情况。
待听得他们嘴里字字句句都是隐晦地讨伐跟苦口婆心的教诲,且全是对着她爹。
小胖娃娃自己糟蹋她爹,却是好赖不分地不许别人说半分。
当即就猛地一脚踩在傅应绝大腿骨上!
站起来,一只手扶着傅应绝的肩头,小肚子一挺,开始咿咿呀呀跟下头的大臣对骂。
“爹爹我的爹爹,只能骂一句~”
“嗯嗯!小梨子收拾你们。”
“打不过,我打不过多多人啊爹爹。”
“可不可以轻一点打梨子哇,梨子是老大,老大不能哭哭,你们悄悄打我~”
听又听不懂,又不听解释。
傅应绝就默不作声地看着雄鹰般的闺女挺身而出,从豪言壮志到后头稀里糊涂地认怂。
“......”
不仅是个哭包娇气包,现在又是颗怂包。
她不仅自己着急,搞得下头人也着急。
只恨小殿下读书少,这堆酸儒解释半晌也全是之乎者也,再怎么说未曾批评于她,不敢同小殿下动手。
她根本听不懂。
这文盲跟捡破烂一样听两句漏两句,鸡同鸭讲吵得不可开交。
一个早朝,开成了外头三里栏的集市。
正中傅应绝下怀。
吵啊,跟小殿下吵了就不能跟他吵了。
周得口干舌燥,便求助一般看向傅应绝,想叫他解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