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脏啦,给小梨子吹脏脏啦——”
傅应绝给她护得周全,整只缩在怀里都叫外头碰不着半分。
不过是小孩儿不安分,探头探脑地,钻出脑袋来不叫风沙吹才叫奇怪。
“我又不嫌你。”
不想理这事多的。
傅锦梨往他怀里一栽,蹭了蹭,发包包上的小珍珠一甩一甩地,过了会儿,她又瓮声瓮气地问,“爹爹胖胖,小马驮不动啦~”
很是天真。
童言无忌。
傅应绝这耳朵听不得这些话。
你说他平素糙得很,不在乎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但是逢人便说傅锦梨生得好是赶的他。
在外头也是注意着形象的,太蠢太傻的事儿不干。
你说他胖?
傅应绝差点将怀里这只给丢出去。
再一低头,自己胸前那一片都叫她蹭得发灰了,而小胖娃娃脸上早就白净一片。
脸忍不住一黑,后槽牙轻咬,“乖乖。”
叫得温柔,傅锦梨咧着嘴笑。
“在~”
“你也想尝尝没爹的滋味,是吗。”
——
周意然能有预感。
傅应绝就是个损的,后头指定还有坏招。
他们入了淮川城,因为有求于啸云庄,朱妄语也将他们奉为上宾。
就这么好吃好喝供着,东西送到,却绝口不提放几人出城去。
他不说,一行人也不提。
正正好也没有离去的打算。
今日正在院中坐,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地。
不一会儿,仗着自己那纨绔派头在府上瞎晃的裴风兴冲冲地跑回来了。
“大好事大好事,兄弟们大好事!”
跳两步,又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身份,赶紧撩下袍子放慢了脚,咳嗽两声,端了起来。
周意然就这么坐在院子的石桌边,看他装得是人模狗样,抬头挺胸大跨步地。
可能是赵驰纵词不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