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别管搭理不搭理得到她,小孩儿总爱凑谢热闹。
她糖葫芦也吃得差不多,待周意然从下人手中接过温热的湿帕子净了脸,她又搂着周意然脖子坐好。
半点没有要去找老父亲的意思。
傅应绝看得眼疼。
个小没良心的!
几人齐聚一堂,自然是少不了要说些朝堂政要,但多数时候是周天同赵漠在说,傅应绝时不时应一声。
“此次前往淮川,怕是得多带人手。”周天不放心。
赵漠大咧咧地,不在意地挥手,“哪儿那么多事儿,陛下打过的仗还少吗,怕他一个不成规模的渣宰。”
“陛下自然是无事的。”周天眼神往乖乖窝着的傅锦梨那处看,意思不言而喻。
赵漠一愣,这才想起来,“是极,是极!”
眉来眼去地,傅锦梨这个瞅瞅那个瞅瞅,小脑袋都忙不过来。
周意然手按住她头顶,固定住,低言,“小心扭到脖子。”
“嚎!”
她听话,梗住脖子就一动不动了,只有一双眼珠子咕噜噜地转。
傻气。
周意然放下手,继续听着赵漠跟周天唱双簧似地演,而傅应绝好整以暇,老神在在地就这么看着,季楚跟赵驰纵闷不吭声地坐在一旁。
“好了。”
眼瞅着两人越说越多,上边那位总算是开口了。
“此次不成大患,朕自有定夺,朱妄语半吊子,就当出去散散心了。”
他说得极其轻松,周天却仍旧吊着口气。
赵驰纵静静地听着,倒是将事听了个全。
似乎是......要打仗了,还是陛下亲自去!
“陛下!”
他忽然站起来,将屋里的人吓了跳。
“陛下是去淮川,可否将我带上!”
赵驰纵双目囧囧,还是怕傅应绝的,但还是鼓着勇气说了出来。
他道,“军营我去过许多次,却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