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途经大启,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行色匆匆不便透露,陛下见谅。”
庄静骨头硬,手段也不软,军阵里边杀出来的皇后,自小跟着师傅历练,到了自己孩子这里,居然是原法照搬。
“是吗?”傅应绝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她倒是舍得。”
小小年纪就扔给下属带在外头奔波,还险些叫匪贼偷了卖掉,听着荒唐,傅应绝不做评说。
温如烛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神色微暗,也不多说些什么。
“母后自有她的考量。”
几人你来我往,说话还要藏半句,傅锦梨抱着小手乖乖坐好,听得眉毛都皱起来了。
扯了扯傅应绝的衣袖,仰着胖脸,一副“小梨子听不懂”的呆模样。
傅应绝敲她脑袋,对小孩儿爱凑热闹这点是拿着没办法。
说来他也无意为难苍涟众人,庄静怎么教孩子也同他无关,只是……
帝王眼中精光一闪,又衣袖一挥,低笑两声,“劳烦诸位了,既是拜会,朕也难推辞。”
拜会?
什么拜会。
推辞?
什么推辞。
中年男人一头雾水,怎么好端端地,一会儿兴师问罪,一会儿又谈上拜会了?
不对!
脑中灵光一闪,又想起方才谈论的话题,中年男人呼吸一窒。
反应过来后忙不迭应声。
“啊是是是,对!”
“此次吾国皇后特地交代,私下前来拜会不可失礼数!”
“特奉上万金为礼,望陛下笑纳啊!”
借口都替他们想好了,实在是为难大启陛下了,仁义,实在仁义,中年男人含泪顺杆而下。
这下就是合乎情理,理由正当。
只是千金变万金,花钱买安心罢了。
不愧是嫡皇子跟前伺候的,有些眼力见儿,傅应绝满意了,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
“盛情难却,笑纳了。”
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