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也十分简单,他们不肯交代,傅应绝还懒得听呢。
无非就是皇室那点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算起来也是闲得慌,这祁扬都发配到他大启来“参军”了,还用得着他们打主意?
看着几人瑟缩在一起的身影,傅应绝只觉得是蠢人搭一窝。
“说了不杀,便是不杀。”
“你当朕一言九鼎是在放屁?”
话一出,旁边的诸位大臣便是明白了,都悄悄地往后退了半步。
打从一开始,他们就在默默算着时间呢。
这位怕极了麻烦的帝王,再好的脾气都是有时限的。
特别是对着这些不知所谓之人,耐心更是出奇地差!
这不,狗脾气说来就来。
“滚回去,告诉你那主子。”
傅应绝闲闲地撇了下头,冲着祁扬的方向。
“这小太子,朕做主送给永嘉了。”
“她的东西,朕自来是护得紧。”
他总是一副懒散随性的模样,可一举一动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
三言两语,却楞地吓人!
虽说是弃子,那也是顶着储君名头的!
将他国储君,送予自家闺女儿当护卫,还要通知别人一声。
叫别人知晓好歹,不要没事儿找事儿。
当真是横行霸道,轻世傲物。
青衣人叫他斜斜一眼看得噤若寒蝉。
甚至再拿不出方才求死的坚决。
他们是相信的,相信他没有开玩笑,相信他是有法子,叫他们濒死,却咽不下去气。
到时才叫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处置得差不多,祁扬也没再哭,奶团子只当是自己的功劳。
抱着小手一脸臭屁,可不经意抬头一看!
太阳红红火火,已然高悬半空。
援军将精疲力尽的傅应晖一众生擒,并未费多大劲儿。
这时处置一圈,也才将将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