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他手上拿着东西,又是直面狮吼,胆子本来就不大,这么一吓他帕子一扔撑在床边的手一滑,整个人就直直朝赵驰纵扑去!
只听得一声哀嚎,季楚都觉得血腥,闭上了眼。
一旁的侍女都被这发展搞痴了,回过神来自家小少爷已经被压得两眼翻白,出气多进气少了!
从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小手都绷直了!
侍女赶忙跑过去还听见他咬牙切齿语气虚弱拼死说出一句咒骂。
“......王八蛋,....别让小爷...缓过来......”
“......”
屋子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赵驰纵让人扶起来缓了好一会。
倒不是薛福蔚这小胖子有多重,而且赵驰纵一向是抗摔抗打的。
只刚刚那一下,直直按在了胸腔下方,背上那几条快好全乎的伤又被死死钉在了床上,这动静才大了些。
赵驰纵倚在床头,一边喝水一边拿眼刀子刮薛福蔚。
他和薛福蔚果真是犯冲!
薛福蔚被看得好一阵不自在,转念又想到是他吓得自己,自己还好心给他擦了脸呢,那腰板又不自觉挺了起来。
季楚人小小的,已初具君子做派。
他端着茶盏掩在唇边,那杯盏下的唇却是闭得紧紧,仿佛下一瞬就要笑出了声。
奶团子被李源抱坐在腿上,小口小口咬着手上的玉兔奶糕,时不时抬头去看看赵驰纵的情况。
明晃晃的担忧写在眼底,一低头嗷呜又将嘴巴塞满。
好好七!
李源笑容满面地看着她乖乖地晃着脚丫子吃糕糕,恨不得丢下这一屋子的臭小子直接骑马把人拐边塞去。
虎目一扫这一个两个三个,
实在碍眼!
一屋子人都是心思各异。
“你来这里做什么!”
赵驰纵放下小茶碗,怒视薛福蔚。
薛福蔚朝傅锦梨那边缩了缩,“我与小梨子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