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当了……灵感缪斯。”
他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尽管周围还在的同事并不知晓为什么他会突然间生气。
分明刚才,陆宴峋还因为他们给出的方案而略微满意,有了一点笑意浮现。
转眼,他身上就只剩下了骇人的森寒。
语调更是阴阳怪气。
梁锦柔没想在这么多同事面前和他争吵,垂下眼帘,老老实实说:“我也不知道我的朋友什么时候以我为灵感画了一幅作品,但他得奖了就是件好事。”
“呵。”陆宴峋冷嗤,“梁秘书的追求者倒是很浪漫。”
“陆总……这是我的私事。”
陆宴峋脸色更沉,他像是恼怒至极,直接甩手就走,强势的气压吓得周遭其他人瑟瑟发抖。
梁锦柔冲无辜受害的人们笑了下:“抱歉,大家都去忙吧,没事。”
等她走了众人才回过神来:“天哪,陆总每次发火或者是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太吓人了!这么久了我都还没能习惯!”
“可不是吗?突然很羡慕他们那些不用来开会的人……”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做领导不好……”
“不过陆总为什么要生气?这件事也没那么严重吧,顶多就是有些扰乱工作秩序,可他不是都让把所有媒体赶出公司吗?”
众人面面相觑,始终想象不到陆宴峋生气的缘由到底是什么,尽管他们内心也闪过了某种可能性。
但仅仅瞬间,他们就觉得绝无可能,说出来自己都不敢相信。
陆宴峋气势汹汹地回到办公室,扯了扯领带,脸上阴云密布。
梁锦柔不紧不慢跟过来,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为什么生气?”
“你还问我为什么生气?”陆宴峋大步来到她面前,一把掐着她的腰把人拉进怀中,“你还说你和他没有关系,周津聿就差到我面前来抢人了!”
“……他只是画了幅画而已。”
“一幅画而已,一幅画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