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说又是什么意思……是指他会相信她此刻的澄清吗?
陆宴峋我行我素惯了,只相信他肯相信的真相,怎么会如此轻易就信任她?
肯定是自己在多想……梁锦柔选择不予回应,板着脸:“能不能放开我,我还要去洗澡。”
陆宴峋突然收手,先前即将喷薄的怒意也荡然无存,他直起身,像是让步了。
可他的这种反应却令梁锦柔后背发凉,总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不懂他到底在搞什么。
直到在浴室里待了一会儿,她才逐渐冷静下来,管陆宴峋在想什么呢,只要她坚持自己,就不会再畏惧。
只是当她从浴室出来,看见已经躺在大床一侧的男人,就知道今晚还是有很多东西需要去克服。
好些天没有和陆宴峋同床共枕,尽管就算睡在一起也是心思各异,可那种亲密到底是不同的。
梁锦柔有些不太习惯过分靠近他,尤其从他身上常来的男性荷尔蒙,像某种兽类会有的强势,她有些难以抗拒。
磨蹭了半天,梁锦柔终于是走到大床的另一头,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上去,尽量往床边靠,离陆宴峋越远越好。
就这一个晚上而已,很快就能熬过去……
她这么催眠着自己,鼻腔里满是属于陆宴峋的气息,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梁锦柔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后,身旁的男人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身影,突然轻哼了一声,喃喃自语:“梁锦柔,我只信你这一次……”
这声音微小得几乎听不见,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里。
梁锦柔早上睁眼,猛地反应过来,朝身边看去,床铺的另一边已经没了人。
陆宴峋生活得极有规律,这时候已经去锻炼了,否则在那么忙的情况下,他也绝不能维持着他的腹肌和其他肌理线条。
在这点上,梁锦柔很佩服他。
极为自律的人,通常都能够成功。
在陆家大宅里吃了早饭,他们就一同去了公司,路上,陆宴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