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半截牛车。”等人坐下后,祝安安又问道, &34;就摔到膝盖了?还摔到哪了吗?&34;
秦双重点显然不在这上面,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 “我的伤没事,就磕了一下,估计明天就好
了。”“王大爷他们去公社干啥呀?今天不是不用去吗?”
祝安安见人真的没事,也放下了心,挨着人坐着, “接知青呢,来了两个新知青。”
秦双嘟囔: “咋这个时候来?这不是知青下乡的时间吧。”
祝安安也是猜测, “有两个空的位置,估计是想补上。”
这年头其实很多大队都不想接收知青,刚开始前几年的时候,还觉得很新奇,觉得是城里的知识分子,来了肯定能有所建设。
现实就是,这种人有是有,但是只有个别,大部分都只能跟着一起干农活,有些人干的工分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得大队给人借粮食,或者家里救济。
久而久之,导致现在每次一到有大批量的知青下乡的时候,每个大队干部都想方设法让自己大队的名额少一点。清塘大队现在一空出来两个名额,知青办马上就补上这很正常。
秦双这会儿重点又不在知青上面了,睁着大眼睛, “那岂不是我才刚骑走没一会儿,你们就坐上牛车了?”
那双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那她不是白摔了?
祝安安想到被人背着走的那一小段,莫名有点脸热,转移话题, &34;嗯,然后半路就看到了你在雪地里扑腾的痕迹。&34;秦双瘪嘴的动作一顿, &34;这么明显吗?&34;
祝安安点头, “可不是,一个大大的自行车滑痕,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你摔了?”
秦双下意识揉了揉自己膝盖, “我那会儿就是鼻子一痒,伸手挠了挠,谁知道那车龙头不受控制地就倒了,膝盖磕盆上了,爬起来的时候又滑了一下。&34;
一说起前面摔的经历,秦双叭叭叭了好一会儿,说完才总结道, “怪不得你没回家就跑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