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会察言观色，也很懂人性。”
这句话，像是给予肯定。
林寒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人。
塞壬王见此，却是由衷地笑了：“但本座所言非虚，各个种族的王，都有这一史料记载，这是神的启示。”
“无论是兽族，塞壬，龙族，精灵，亦或是亡灵，人类，都有这一记载，你若不信，大可以回到人类世界后，亲自去查。”
“我记得，你们大夏，曾经出过一位人皇吧？若我记得没错，这位人皇，便是第一位神启传承人。”
“神启，是神的启示。”
林寒一愣，关于大夏的人皇，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这玄乎其玄的事，又和人皇有什么关系？
正在林寒皱眉思考之时，这位塞壬王却是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道：“既然如此，那本座也不必多说。”
“诚意，我已经表明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人类，开出你的条件吧。”
闻言，林寒瞬间将气势内敛，他站直了身子。
在这个海底的水镜之下，冰冷的水晶花园之中，两人的谈话，将直接关乎到人类的未来。
林寒几乎是不作犹豫的道：“第一，塞壬的王，我需要你许下承诺，人类与塞壬族，永为盟友，永不开战！”
他掷地有声，眼神坚定，却让塞壬王为之皱眉。
“这一点我恐怕不能保证。”
林寒身上的气势瞬间凌厉了几分，他手握奇迹卡和无敌卡，已经做好随时死在这里的准备。
但塞壬王的下一句话，却让林寒猛地松了一口气：“塞壬生活的世界只有海洋没有陆地，虽然我们可以幻化人形在陆地行走，但并不擅长陆地作战。”
“所以，只要人类不做出伤害塞壬，伤害海洋的行为，我族，就不会与人类开战，这一条约，几乎没有必要。”
“还是说……阁下是觉得，人类当中也有些贪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