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伸手递给她一张纸巾，语气难得温和了几分，“哭累了？”
“不要以为会哭就没事了！”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瑟琳娜这事还没完了！
瑟琳娜并不傻，她哪里还不明白林凡根本没有什么过分的打算，只不过是吓唬自己罢了！
瑟琳娜没有伸手去接纸巾，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喃喃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没有被林凡怎么样，可毕竟是被他羞辱打了屁股。
瑟琳娜看向林凡的眼神依旧是恨意满满！
林凡没有理会，晃了晃手里的纸巾说道：“要还是不要？”
他语气很是冷漠，明显带着一丝威胁的意思。
瑟琳娜眼中很是迷茫，林凡明白那不是屈辱，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带来的冲击。
最终，她还是伸手接过纸巾，才要去擦眼泪的时候才想起来说了声：“我一样会杀了你的！”
林凡收起脸上戏谑的笑意，语气平静而认真：“你长期处于高压和宠溺中，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这对你来说，是一种畸形的保护机制。我需要打破它，才能让你正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
“你以为我是在占你便宜？哼，谁稀罕！”
瑟琳娜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这样粗暴的方式背后，竟然藏着这样的用意。
从小到大，她接受的教育都是克制，即使面对再大的压力，也要保持微笑。
然而，在林凡这里，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宣泄的痛快，也第一次开始审视自己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
“你……你的意思刚刚那样是在帮我？”
瑟琳娜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但眼神里满是疑惑，不知道是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
“你以为呢？”
“难不成我稀罕占你便宜？”
林凡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屑地说道。
说话间，林凡去倒了杯水过来，递给了瑟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