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齐王性子急躁头脑简单,根本不是办这种隐匿大事的人,瑞王的确聪明,所以早早请了圣旨去了封地,做了逍遥快活的王爷。八皇子九皇子还未成年......
陛下就是再不愿意,眼下可用的、可以信任的,也只有他了。
这是以退为进,为的就是让陛下消除对凌王府的怀疑。
但明帝的性子向来没有几个人能真正摸透,所以这一招很有可能也会让明帝对陆云乘的这一招生出一种被威胁的念头。
但庄舟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劝解的话。
换做是他,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想到比陆云乘还要好的办法。
一天一夜,就这样在极度平静的环境下度过了。
等沈怀德提着药箱回到凌王府时,还带了一个不太算消息的消息。
“凌王可知,拓跋公主在昨夜忽然被人重伤,且脸上也被人划了两刀。”
见陆云乘只顾盯着苏青妤的脸看却不说话,沈怀德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下官在给拓跋公主上药时,恰逢宫中来人。陛下对拓跋公主夜里遭遇刺客刺杀的事情很愤怒,不仅勒令庄大人要严查,还给了拓跋公主许多赏赐,以此宽慰和安抚她。”
等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以后,沈怀德便很知趣地闭上了嘴。
他就这样坐在桌边,仔仔细细地写下药方,又来回反复地对了好几遍,一再确认后才交给门口的流云。
“熬药的时候盯紧一点。”
“是。”
外面又下起了小雪。
陆云乘终于开了口:“能得沈大人的真诚相待,是青妤的幸运。”
沈怀德提笔的动作忽而一顿,然后接着写下去:“下官这一辈子鲜少有敬佩的人。”
“太后是一个,凌王妃是另外一个。”
况且,苏青妤对他毫无保留地传授医术的行为,让他有了一种亦师亦友的感觉。
第二日天明,苏青妤终于皱着眉醒来。
她一眼就瞧见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