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出,所有人都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可碍于这是天子的决断,没有人敢吱声反驳。
随后,见明帝竟亲手将腰间的玉佩摘下送到陆云乘的手上后,没有一个人能够再冷静得下去了。
“父皇!”
“父皇三思啊!”
“陛下......”
这个玉佩向来都是明帝不曾离身的配饰,唯一一次交给旁人,是为了彻查纯妃的死因,虽然最终的结果却不了了之。
“云乘,你持这玉佩,若有任何人不配合,格杀勿论。”
“是!儿臣定不负父皇重托。”
眼看陆云乘坐在轮椅上被清风推出去,齐王一忍再忍终究是忍不住了。
“父皇,您若是有事交代也可以交给儿臣来办啊,为何非要交给七弟呢?就他现在的样子,怎么能查找得到凶手?”
苏青妤冷笑道:“我们大夏国什么时候起,看人的办事能力不是看脑子而是看腿脚的利索程度了?”
“苏青妤!”齐王抬手指着她,满脸都是怒意:“你究竟和父皇说了什么了,竟哄得父皇将玉佩都给了七弟!”
“陛下英明神武,做事自有他的决断,又岂是我三言两语就能动摇的?”苏青妤盯着齐王道:“你究竟是想说我惑主,还是想说陛下糊涂不如你清醒?”
“你休要胡言!本王何时就是这个意......”
“还不给朕住口!”
也不知是哪句话戳到了明帝的痛点,总之他一声令下,齐王便不敢再吱声了。
安王酝酿了半天,恭顺道:“父皇息怒,三皇兄他也只是关心则乱并无他意,还请父皇不要怪罪。”
又是这幅假惺惺的模样,苏青妤只需看到一眼就觉得恶心不已,于是转身进屏风内侧去看太后了。
沈怀德早就为太后包扎好所有的伤口,在苏青妤进来前,他一直盯着那神奇的透明袋子,看着袋子里的水一点点通过这条细细的管子流进太后的身体里。
饶是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