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乘温和地解释:“姑姑,这透明袋子里的水,就是能治病的良药。不过需要通过这个针头,才能进入到身体中。”
苏青妤适时将针头拿到了长公主的面前,让她能看清楚针头上的小洞。
长公主将信将疑地把手伸到了苏青妤的面前,然后默默别过头去。
露出来的手臂上,是因为太过紧张而起的鸡皮疙瘩。
“嘶......”
“小小的绣花针,扎人还挺痛。”
陆云乘夫妇在长公主的寝殿内待得时间越久,在院子里等候的那些人心情就越发的复杂焦灼。
齐王来回踱步,最终停在了安王的面前。
“六弟,你说姑姑将七弟留在里面那么久,到底在交代什么?”
安王握紧了拳头,面上依旧淡定:“姑姑和七弟的生母容妃娘娘是手帕交,她对七弟另眼相待也不是这一两日的事情。”
齐王眼珠子一转,压低了声音在安王的耳边说道:“姑姑对七弟太过疼爱,殊不知这一份疼爱还能成为七弟的催命符呢!”
安王瞥了他一眼:“三皇兄此话何意?”
齐王左右瞧了瞧后,才悄声道:“我今日来的时候问过太医院的院正,姑姑只怕是熬不过今日了。”
“只要姑姑一死,那被单独留在寝殿内的七弟夫妇,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逃脱不了姑姑被‘灾星’克死的罪责了。”
安王神色一暗:“皇兄慎言!”
齐王对安王的假仁假义嗤之以鼻:“行了,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只要姑姑一咽气我自会去父皇面前,到时候你别忘记从旁协助就可以了。”
安王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就算七弟肺痨痊愈,依然是一个站不起来的闲散王爷而已,皇兄为何如此忌惮他?”
“那六弟你呢?你又是为什么非要止他于死地?”
兄弟俩你来我往,谁也没有让步。
寝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苏青妤推着陆云乘从里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