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少卿没忍住笑意,讥讽道:“你觉得这么做,皆是为了朝堂安稳?”
曹官子没有回答,但这份默然已经说明了一切。
吴少卿哈哈大笑。
曹官子神情坦然的问道:“为何发笑?”
吴少卿缓缓收敛笑意,轻蔑道:“我笑你曹官子枉称文武双绝,看得清棋局走势,家国祸乱,却唯独看不清问题的源头。”
“一国之君不思朝政,到头来却是因为一名女子,这岂不是太过荒谬?”
曹官子叹道:“事实如此,相思成疾,并非空谈,你又怎知其中之苦。”
吴少卿冷笑不已:“你倒是和那位皇帝陛下一路货色,既然社稷江山为重,你身为人臣,应当以史为镜,进言劝谏才是。”
曹官子摇头道:“若劝谏有用,此刻我又何须坐在此处与你对弈。”
吴少卿不以为然:“那是他的问题。”
一旁的中年太监神色一变,又要愤怒开口:“陛下岂是……”
吴少卿只是淡然一个眼神,便立刻让他噤若寒蝉,再不敢直视这位胆大包天到三番五次冒犯皇帝陛下的人。
吴少卿悠然收回目光,还未等他开口,曹官子就落下一子,淡淡道:“无需浪费口舌了,我意已决,任你巧舌如簧也无用,还是棋上见真章为好。”
吴少卿一愣,随后仰天长笑道:
“曹官子啊曹官子,你莫不是以为我在求你高抬贵手不成?”
曹官子神色淡然道:“那不重要。”
吴少卿收敛了笑意,眼神惋惜,自顾自道:“我肯费这些口舌,不过是见你是个认不清自己内心的可怜虫罢了,可惜,某些人不领情啊。”
他神色认真,一字一顿道:“你害怕真相不想听,可我偏偏要告诉你一个道理。”
“家国兴衰,从来就不该,也不会落到一名弱女子身上。”
“只要那劳什子能娶到心仪女子,就会内政修明,励精图治了?”
“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