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死他们。”黄依依说。
“那就继续当助手吧，去把星宇公司的投资合同和股权激励合同整理好。”牛谷红安排了任务。
黄依依打开电子卷宗，看到潘长生发过来的需求，愣了一下：“戴丽诗，这个名字很好听。”
牛谷红说：“我妈教历史的，我爸做生意亏钱，全靠我妈支持，我爸成功之后，找了小三，跟我妈离婚，离婚就离婚，他非要找人把自已的创业过程包装得非常绚丽，还出了本自传，我看得想吐。历史也一样，被人打扮之后，就变成美丽的诗，所以，历史其实就是真实打扮之后的‘丽诗’，真实是怎么回事，鬼知道。”
黄依依说：“牛姐，你今天怎么感慨起来了。”
牛谷红说：“好好工作，少打听八卦。”
黄依依心想：这不是你自已说出来的吗，怎么变成我打听八卦了。
港汇广场7楼，一家卖钢琴的店，店里就2个人。
戴丽诗坐在钢琴前，十指飞舞，一个一个音符跟着飘出，组合成一首欢快的乐曲。
“戴姐，明明是首悲伤的曲子，你怎么弹出圆舞曲的味道。”戴丽诗旁边，一个穿着职业短裙的女人说。
“我换工作了，新工作也是做外贸，以后来帮你弹琴的时候可能会少很多。”戴丽诗说。
短裙女人叹气：“这家店估计也开不下去了，魔都教育改革，钢琴弹再好，也不能给中考加分，不仅仅我们店，整个魔都的钢琴销售，直接降了七成。”
戴丽诗也叹气：“我从五岁开始练琴，十一岁过钢琴十级，除了当家教赚了点钱，没给我带来任何好处。”
“小孩子学钢琴不多，以后当家教的机会也少了，等中考政策再变回来吧。”
两人聊天，都对钢琴行业不看好。
魔都几乎每个小孩子都学过钢琴，只不过，有些人放弃得早，上小学就主动放弃了。
“戴姐，你不仅仅是找到新工作吧，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找到了新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