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呢?我们常家不过就像是蚂蚁一样,别人想踩就踩死,不想踩就把我们留在那里。”
常澜说到这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重了一些,但很快反应过来,又把动作放轻。
常澜叹了一口气:“爷爷,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吗,我去了齐天的办公室,很奢华,是我见过西北境最奢华的一个办公室,不光是里面的装饰,更是因为坐在那办公室里所代表的,是整个西北境地下势力的最高权限,可齐天却给我说,我如果喜欢的话,他可以把那办公室送我。”
“当时呢,我就觉得齐天在开玩笑,将那个地方送我,谁舍得啊?如果齐天真要想和我们常家联姻我还能信三分,但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可现在我明白了,齐天他没有开玩笑,他是说真的,因为他的目光从来都不在西北境这个地方,他看的更远,我不知道他的目标在哪,他不会停留在西北境,而我,也不想停留在这里。”
“我不想多少年后,因为某一件事,让常家再次重蹈这样的覆辙,那会让人胆战心惊。”
“爷爷,一直以来,都是你顶在我们前面,现在也该是我们顶在你前面的时候了。”
常澜眼中,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爷爷,接下来孙女做的事,可能会跟你一直以来的做法相悖。”
“但你要相信常澜,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以后能让你的理念更好的执行下去。”
“爷爷,常澜不想当常家的罪人,但常家需要做出改变就必须有人先迈出这一步,爷爷,你如果还醒着该多好,我有点害怕,我想你能给我一些安慰,你能给我信心,你能告诉我这条路可以走下去。”
“我现在,惶恐,不安。”
常澜眼中,带着一种迷茫,她擦拭着常老虎的腿部,当擦到常老虎的脚裸时,常澜动作一僵,眼中的迷茫逐渐变成了坚定。
常澜放下手中的毛巾,站起身来。
“爷爷,你会好起来的,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不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