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问道
“江客知父亲,有没有再找过你?”左靖川抿了口水。
原来,这所指的是他的父亲,欧阳稍松了口气。
“并没有,”欧阳有些无奈地,“他的父亲,还能再能挖出我什么错处?就因为他儿子与我再见了几次面?”
“是。”左靖川看着欧阳,将江客知与他父亲的争执全盘倒出。
欧阳静静地听着。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道路两旁的梧桐树上,在这阴郁的冬季馈赠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以斑斓和温暖。
“江客知,他现在怎样?”欧阳没抬头,问向对面的那个人。
“他不是很好,这几天喝酒厉害,”左靖川停了停,“其实我能理解他,得知了这个真相,以及,被欺骗”。
“你帮我劝劝他,好吗?”欧阳似乎带着了些哭腔,“我可能,不太方便见他了,以后也是。”
左靖川看着眼前美丽却又精神恍惚的女人,问出了那个盘旋在他与他两个男人心底多日的疑问:“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工作?以你的条件,找一份正常甚至高薪工作,生活在阳光下完全可以。何苦要作践自己?”
欧阳沉默,没有回答。
“好吧,看来我还是得不到这个答案。不过,找个机会你和江客知还是见一面。以后的路怎么走,你们还是要当面沟通一次才好。”左靖川似是无解地笑笑。
欧阳看着对面这个男人。他真的很温暖,像冬日的小太阳。难怪与江客知是知交好友。只是自己的现状,像一颗负能量爆棚的黑洞,怕是会拖垮吞噬周围一切人和事。
“姜晓,自见你第一次起,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虽然目前说这些不合事宜,”左靖川自我解嘲地说道,“你要是信得过我,可以告诉我这一切。”
不,不可以。不能再拖累他了。
“左先生,首先谢谢你的关心。只是我很普通,并没有那么多的故事。之所以在那种地方工作,是因为我被离婚,而且,”她似乎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