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左靖川转过身看着他,斜倚在吧台上,“一开始,我就猜到你们之间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中间的纠葛,包括你父亲。”他欲言又止。
“是,我父亲。前天我跟他谈过,应该是质问。他骗了我这么些年,几乎毁了我一生。”江客知喃喃道。
是的,那一夜得知真相后江客知便与他父亲发生了巨大的争吵。我们这位平日里甚是温文不怒自威高高在上的江董盛怒之下打了江客知一个耳光称他不配做江家的儿子。在江父心中,他一直按照自己既定的路线往合格的江家继承人方向走,从未行差踏错。如今却为了一个八年前什么都不是的女人跟自己暴怒大吼,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跟你父亲闹成这样,有没有想过姜晓会怎样?”左靖川点了他一句。
江客知猛然察觉,是啊,以前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可以让姜晓和自己天涯八年;如今自己和他闹得这么僵,父亲又会如何对待姜晓?一个身处底层的女人,太容易下手了。
想到这,他似是回过神来地慌张,“对,你说的对。”说完起身准备往外走。
“你又准备干什么去?消停一会不行吗?喝成这样,去打架?”这次左靖川没有伸手拽他。“你坐下!”
“我要去找她,在她楼下等她。”江客知呐呐自语,彻底像是个疯子,哪有昔日的一丝影子?
“你这几天还是老实一些吧!回去给你父亲道个歉,稳住他。起码暂时不要去找姜晓的麻烦。”左靖川放下酒杯,“至于她,你也暂时不要去见。我去。”
“你?”
“是的,我。怎么,”左靖川逗弄地笑了笑,“怕我趁虚而入抢了你的心上人。”
江客知坐了下来,拿起酒杯又倒了点酒,“兄弟,敬你。”
这两位相对无言,将杯中酒一干而净。在这一刻,他们似是生死之交。你懂我的不易,我懂你的坦荡。
夜色。
欧阳疲惫地靠在休息室有点硬邦邦的椅子上。累了,她想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