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灯光打得有点明亮，有些晃眼，欧阳忽一阵眩晕，努力站直身体正要开口，江客知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置“过来。”
欧阳顺从地走过去坐下，旁边的另一位客人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短发的？”他打量了下欧阳，“不过眼光不错。”欧阳瞄了眼，三十出头，也是位帅哥。
慧姐一脸媚笑地问道：“这位老板怎么安排，我带几个姑娘您挑下？陪您喝喝酒聊聊天。”
“不用，”男人挥挥手，“我们谈点事。你出去吧。”
慧姐陪着笑出了包厢。欧阳默默地拿酒杯开酒倒酒后，又是熟悉的开场白“江总我敬您”。饮尽后复又倒满，面带笑容地问那位：“您怎么称呼？”
“我姓左，左右的左，”。男子端起酒杯，看着欧阳。“姑娘呢？”
“左总”，欧阳浅笑着“我是欧阳，。”
一直默不作声的江客知，对欧阳说道“我们要谈点事，”他欠了欠身体，“你坐着就好。”
欧阳便不再出声，安静地坐在一旁摆弄着手上的酒杯，听着他们聊着工作上的事。她很清楚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察言观色是她们所必需的技能。
“也差不多了，”那位左先生忽然开口道，“欧阳小姐，我们说的这些很无聊的吧。江客知，咱们是不是有点无趣？
欧阳有点讶异于这位的温文。这是什么地方？风月场所。绝大多数到这的，都是卸下平日里各种标签和伪装的男人，在这里他们的本性一览无余。虽与这位这位左先生刚刚见面，但欧阳识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人与他人不同。呵呵，可能，因为他是江客知的朋友吧，欧阳不由得对自己这种想法嘲笑了下。
江客知闻言，转头看着欧阳说：“姜晓，你无聊吗？”
“姜晓？不是欧阳吗？”左姓男子有点糊涂，“你到底叫什么？”
还没等欧阳开口，江客知抢先说道“你可以叫她欧阳，也是姜晓，是我的，”故意顿了顿，玩味地看着姜晓，“是我的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