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图要画，还有很多衣服要做。最最最要命的是，急；而且那些版图差之毫厘也得一点一点改；如果迟交了，教授准让你不及格。那时候的我，你说是千手观音我也敢认。”
“听起来完全感受不到有多惨，只是有一点忙而已。”
“这个吹牛逼的专业，谁读谁遭殃。”
“我看你的设计倒是挺有水准，每件衣服都独一无二，而且很有个性。”
“有鬼用，拍了半天苍蝇。”
“要不要我帮帮你？”
“暂时不用。听你的口气，好像比我惨？”
“事业出现了瓶颈，能不惨嘛。”
“你才三十出头就搞了退休新闻发布会，多少人做梦也想有你这样的经济实力啊。”
“哎，你有所不知，最近这两年，一点创作的欲望和灵感也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拼过了头，现在要还债。”
“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是靠以前那几首歌撑场面？”
“他们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一首歌歌手。意思是说，我只有一首歌能拿得出手。不瞒你说，刚才签名那一幕，我也是找前经纪人安排的。”
“水军？”
“小声一点。你看我矗在这儿大半小时了，一个粉丝也没有。换作以前…”
“以前风光无限的唱作型歌手，要你屈就摆地摊，真是难为你了。”
“我俩还谁跟谁。啊，我突然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你看我们啊，已经落魄如此，也算是天涯沦落人了吧。不如我给你代言？”
“代言？这个问题我可从来没想过。”
“你看这个是什么？”
“大自然反追踪器？”
“没错。刚才来的路上买的，经济实惠还实用。”
“它和代言有什么关系？”
“你没看它的宣传单章嘛？”
“大有来头？”
“你看啊，上面说即使另一半在你手机上装了追踪器，只要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