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于要脱单了。
可欢喜不过三秒钟,就见笔尖猛然往旁边一划,到了“否”的附近疯狂画圈圈。
小周失望得差点哭了。
“没事没事,反正你还有右手姑娘。”小刘没心没肺地安慰了一句,也开始问,“笔仙笔仙,我这次考研能成吗?”
笔又开始动了,在“否”的上面画了圈圈。
小刘也有些失望,他又问:“那我不考了吗?”
笔依旧在“否”上画圈圈。
小刘就很奇怪:“考不上,又不能不考,是什么意思?”
小周说:“没准这次请来的笔仙不灵。哈哈,这是不是说不明我还有机会脱单?”
小刘说:“那我也还有机会考研成功。看来笔仙也不怎么样啊!”
原本画着圈圈的笔,猛然停住了。
他们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反正请到了,正事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干脆问起了闲话:
“笔仙笔仙,你是男是女?”
笔在“女”的字上画了个圈。
“是哪个朝代的?”
笔又在“现代”两个字上画了圈,只是这次明显画得很急。
“你都问两个问题了,我来问、我来问!笔仙,你死的时候几岁?”
“滋啦滋啦……”笔尖先圈了个“2”,然后又圈了个“9”。
“29岁?那么年轻?”
“笔仙笔仙,你是否结婚?”
“笔仙笔仙,是否生了孩子?”
“笔仙笔仙,你怎么死的……”
两人你一问,我一问,连续问了十几个问题。
越到后来了,笔尖画动得越快,然后他们才意识到笔仙已经不是在好好回答问题,而是牵引着他们的手,胡乱地在纸张上画圈,画得太用力、太极速,纸张都被划破,桌面上都是一圈圈黑色的笔痕。
两人这才意识到不好,急忙念动送走的咒语。
可连续念了十几遍,不但没有送走,手上的笔画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