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沈鹤之,你是不是想说我这样的女子不配做个大家闺秀?”她嗤笑一声,“那你告诉我,沈家的人都是什么样的?是不是都像你一样虚伪、自私、装腔作势?”
沈鹤之眉头紧皱,他被沈知意的话刺得有些恼怒。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自己的情绪。
“知意,你怎么能这样说?”他故作镇定,“大家闺秀应当贤良淑德,举止得体,怎么可以如此刁蛮任性?”
“大家闺秀?”沈知意冷笑道,“我只知道,沈家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都没有一个龌龊窝囊的鼠辈。”
“女子又如何?难道就要被关在宅院里,任凭你们随意差遣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反抗和不满。
沈鹤之看着沈知意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惊愕。
“少拿你那套自以为是的规矩加在我身上,沈鹤之我告诉你,我不吃你那破规矩的一套,我且问你,你若真是那我当妹妹,怎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你父亲打得站不起身,怎会眼睁睁看着祖母把我关进祠堂活活烧死却无动于衷?”
“难道沈公子口中的君子德行,就是这般冷漠无情吗?”她质问道,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谴责。
沈鹤之被沈知意的话语刺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燥热。
说罢沈知意卷起衣袖,将被火烧伤的疤痕展示在他面前,“若是沈公子真拿我当妹妹,怎会一句话都不肯为我求情?还是说沈公子根本不在意我这条命?”
“我......”
沈鹤之被怼得哑口无言,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心中的愧疚和自责瞬间涌上心头。他感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知意看向一旁差点被气到吐血的恒远王,朝着她的方向作揖后,“恒远王,我父亲和哥哥还有公务要处理,恕不奉陪。”
随后,走到江逾白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师父,你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鸢阁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将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