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空当年无比自信，嚣张跋扈，自以为是天才中的天才，足够胜过所有人，面目也是丑恶到了极致，然而多年之后的今天，周长空已经是变得无比老实，甚至有些“憨厚”，再也没有了当年的锐意和嚣张。
这也是为什么。
周玄完全不觉得周长空会报复自己，所以他看见跟随自己之人，乃是周长空的时候，心中也更为震惊，难以置信。
“你跟随我许久，所欲为何？”
周玄冷静下来，开门见山地问道：“当年的事情早就已经了结，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周玄心知周长空跟在自己的身后，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报复，不过无法确定对方想法的情况之下，依旧是选择开口试探。
“既然已经了结，你这又是何意？”
周长空则是落来目光，压着声音开口，面色充满了警惕之意。
似乎。
周玄才是那个更加危险的人。
周玄则是心底疑惑，眉头一皱：“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自从我看见你从北齐回到秦国，我便猜测你是不是还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我承认……周家当年对你确实是极为残忍，所以你想要报复也无可厚非，方才我看你下山，便是有些不祥的预感，如今基本已经可以确认。”
周长空沉着一口气，低声道：“你走的不就正是周家的方向，你不是为了报复当年的仇怨，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周玄听到这话，微微愣了一下，着实是没有想到周长空居然会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语，非但不是想要对自己不利，而是怀疑自己想要对周家不利，这才会一路跟上来。
感情这是以为自己要去报复周家了。
周玄有些气笑了，摇了摇头：“长空，你变了很多，却也还是没变，如若是当年的你，或许的确会报复，然而我当年便已经说过，周家与我再无瓜葛，如此我又何必报复周家？周家的生死早就与我没有了关系。”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前往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