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变得束手无策。
周史伯在震惊过后,急忙对白厌与章岳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位指挥使去拉架,不能让云缺与无舌在金銮殿内拼杀。
毕竟今天新皇继位,若在金銮殿见血,不是好兆头。
况且交战的两人身份太特殊。
一个是新皇将来的夫君,一个是阜南王多年的心腹,谁出点事,首辅都无法交代。
白厌与章岳互相看了一眼,两人身形掠动冲进战团。
两位指挥使施展全力,费了半天劲,终于将两人分开。
白厌拦住了云缺,章岳则挡下了无舌。
“王爷息怒,今日陛下登基,有什么事不妨以后再说。”
白厌死死抓着云缺的手臂,说完一句,又以气机汇聚成细小的声线传入云缺耳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以白厌的稳重,他已竭尽所能规劝,但他察觉到云缺身上的气机非但没减少,反而越发狂暴。
另一边,章岳拦住无舌后,将其拉到远处,也在规劝着什么。
无舌目光阴冷,盯着对面的云缺,直喘粗气,显然在恼羞成怒。
大殿内一片狼藉,桌椅碎裂满地。
周史伯急忙吩咐宫娥清理地面,同时高声道:
“二位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解决便是,切勿动手,酒宴过后,当有歌舞助兴,让舞姬上殿!”
立刻有宫娥去召集舞姬。
为了缓和局面,周史伯实在没了办法,他看出云缺眼里的杀意丝毫不减,一咬牙,道:
“今天是陛下登基的大喜之日,趁着舞姬没到,老夫献丑!先来一段年轻时学过的歌舞!”
说罢这位年过七旬的首辅,自己打着拍子,在金銮殿上载歌载舞起来。
唱得一般般,跳得也不怎么样,却十分认真。
在周史伯豁出老脸的唱跳中,云缺浑身的气机渐渐收拢。
并非恨意消失,而是卖给首辅个面子,老头子那么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