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鲠在喉。
“总归是相识一场,大家又都在玉京府城生活,你若是遇到什么难处,和我讲便是。
我现在真正想问的,其实是关于凶手的事。
你知道是谁打伤你的么?”
面对白铎的询问,钱小妍摇了摇头,“不清楚,他是蒙着面的,唯一说的话还是经过了变声。”
“他说了什么?”白铎问。
“我知道你为什么没死了,好像是这句,应该还有别的,我再想想。”
钱小妍被高烧烧断片了。
“不用了,有这一句便是够了。”
白铎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凶手,随口问道:“钱成龙到了么?”
“到了,之前钱鸿长老给我疗伤的中途到的。不过来的只有钱贺亭,他们好像在门外交谈什么。
气的钱鸿长老当场失控。
好像是,钱成龙和他的护道长老,全部陨落了。”
听到这话,白铎心中逐渐明白了个大概,他不由得心中感叹道:“钱贺亭的魔性不小,也难为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理论上也该反了。
但他未免也太过胆大,虽然没有确凿证据说明他是凶手,但终归是重大嫌疑人。
以钱震的手段,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钱贺亭也是赌徒啊,赌的就是钱家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可以周旋。
等到自己顺位成为少主后,钱震想要在动他,若是没有正当理由,也得掂量掂量了。
虽然钱唳死了,但不等于他那一脉的人绝户了。
钱贺亭作为钱唳一脉的人,如今有了成为少主的机会,肯定会被脉中的其他人拼死护着。
钱震在怎么狠心,都不能把一整个支脉全部屠了吧。
白铎明白钱贺亭的心思,把成为钱家家主当做一辈子的目标,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路上。
就算只有一半的把握,他也得上。
就算此刻远逃天涯,他失去了人生目标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就算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