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庙的高人。”
“什么文庙,什么高人,道长你在说什么?”陈永福满脸懵逼。
“那个...这个是吕公子写的,他晌午的时候还向我们借过墩布呢。”
一名侍女怯生生的出声。
“吕公子?哪个吕公子?”陈永福有些疑惑,这青阳县的乡绅士族自己全都认识,可就是没有姓吕的。
“是小姐儿时的玩伴,吕秀才家的长子,吕俊儒。”
有从小侍奉陈湘君长大的侍女开口解释,毕竟侍女从小陪在陈湘君身边,她身边有哪些儿时玩伴,自然清楚的很。
“竟然是他?”
陈永福大感意外,他倒是对吕俊儒有点印象,是个穷小子,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傍上了陈湘君,他甚至连读私塾的钱都没有。
“陈小姐看来结下了一份善缘啊,有他出手,陈府的诡异怕是都用不到贫道了。”
“不!他根本解决不了那个鬼龛!”
陈湘君在这个时候突然破开门板走出来,整个人从轮椅上跌落,披头散发,显得异常疲惫。
“湘君!你这是怎么搞的,没事吧!”
陈永福见到自家宝贝女儿成了这幅样子,心里面别提有多痛心了。
“我没事,真正有事的是吕俊儒!他就算要帮忙,也应该提前和我商量的!他根本不知道那鬼龛有多可怕,更不知道它的杀人规则是什么!”
陈湘君满脸惨白,她可是清楚的记得,鬼龛杀人规则之一就是绝对不能丢弃。
否则就会招来更为可怕的东西。
那种东西绝对是要比攻击白铎的夜叉还要凶猛。
吕俊儒很厉害,但在陈湘君的眼里,他绝对没有白铎厉害。
连白铎就无法抗衡鬼龛的第三次许愿之力,吕俊儒更是只有等死的份儿。
“陈小姐,看来你是始终知情的。”崔文子一听便明白了过来,面色惋惜道:“你可知与鬼为伍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吗?”
“我现在知道了,那两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