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怎么感觉周围凉飕飕的?”林秋雅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气血却旺盛之极,别说这早春时节,就说那寒冬腊月都不曾让她感到阴冷。
“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村民是怎么摸出虎精的活动地点的?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见过虎精作祟后竟然能全身而退,并且在慌张逃命之时,把地点牢记心中。”
沈知南紧皱眉头,他曾听过一个坊间传闻,这世上有种叫伥鬼的东西,会蒙骗行人进入林中,供猛虎吃食。
这也是为虎作伥的典故。
“你们两个怎么也和韩立那小子一样婆婆妈妈的?都到这时候了,还能临阵脱逃不成?
你丢的起那个人,我纪磊丢不起。”
纪磊不耐烦的打断。
“我没说要逃,但咱在动手之前不是得把事情考虑周到吗?我提一嘴怎么了?”沈知南反驳道。
“好了好了,别吵了!赶紧布置诱饵吧!迟则生变!”
杨悔懒得听他们互相抱怨,把自己胯下的良驹栓到了一处粗壮的树桩上,而后又掏出长刀朝着马腹部来了一刀。
马匹吃痛扬起前蹄,发出悠长哀怨的悲鸣。
这凄厉的声音在山体中回荡不绝,乱人心神。
“有舍就有得!对不起了老伙计!”杨悔手中的力道再次加重,那白晃晃的刀刃完全捅进了马匹身躯,殷红的鲜血大股大股的流出。
很快便染红了土壤。
阴风怒号,血腥味瞬间扩散。
四个人相视一眼,纷纷施展轻功跃上树冠,屏气凝神的等待那头虎精上钩。
随着时间的推移,灌木中传来被庞然大物碾压过的响动,低沉的虎啸也渐渐的由远及近。
“来了!”杨悔等人握紧手中兵器,紧张又兴奋。
只见一头莫约两丈长的斑斓大虎从暗处走出,黑色的花纹遍布全身,像是锁链一般束缚着它健硕的四肢和膨胀的肌肉。
摄人的虎目在看到受伤的马匹后,瞬间绽放出嗜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