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城,直接盖过了魔神的吟唱,原本陷入癫狂的张道陵此刻眼中也充满了希冀之光,他抬头望去,老泪纵横。
裴家来了!
只见一匹极为高大的战马从迷雾中缓缓走出,身上挂着沉重的甲胄,血红色的鬓毛像是火焰一样,粗大的鼻孔吞出着热流,隐隐有雷屑涌动。
暗金色的马蹄每走一步,都会在坚硬的青石板地面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豁口。
“竟敢跟诡异勾结,长生天你好大的胆子!!”
如黑色丰碑一样厚重的男人端坐在马背上,胸前的铠甲上纹刻着一只狰狞咆哮的麒麟神兽,他手中握着的巨大铁枪擦着地面,爆出一连串的火花,而后手腕猛地用力,雕刻着龙头的枪首直接被抬起,直指长生天主祭的位置。
山崩海啸般的气流自枪尖杀向长生天主祭,逼的他不得不从暗中现身。
“裴家只派来一人就想屠灭着满城诡异?未免太自大了些!”
长生天主祭此刻有些狼狈,他身上的衣袍破破烂烂,显然在这一击之下受了不小的伤。
“你我都把自身血脉开发到了白银层次,但对战时你却不敢动用天咒能力接下我的攻击,不就是怕被我看出跟脚,从而找你背后家族的麻烦吗?
我裴家是否自大,尚且不知。
但你长生天,貌似是真的怕我裴家!”
那身披甲胄的骁将放声大笑,声音虽然雄浑,但从其语气以及音色来看,好像是一名少年。
长生天正是看出这一点,才不敢贸然进攻。
裴家敢放出一名年纪不大就跻身白银层次的天才,暗中定然会有族老保护,他若是贸然出手,同等级对拼占不到便宜不说,还会把后背暴露给暗中之人。
况且,这件事的主场本来就是那尸王,自己一个助阵的玩什么命啊。
想到这里,长生天主祭就有些退却了。
“主祭先生不必过多担忧,这方圆五十里内只有他一人以及那垂死的老道,你在他面前动用天咒能力也无事,因为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