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社团做事,坐下来慢慢说。”
大佬B是蒋家的忠犬,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非常听话的坐了下来,哪怕现在他很生气。
蒋天生接着说:
“我收到风,兴叔和号码帮的喇叭,他们的死都和雷昊有关,
就算事情不是他做的,肯定也有他的份,毕竟荃湾最后落到他们两个姓雷的手上了。”
蒋天生的话让底下的揸fit人都炸开了锅。
“蒋生你不要开完笑啦,现在外面都传开了,兴叔是被喇叭杀的。”
“对啊,兴叔死的那天,雷昊和大D都在旺角,难道他们会飞不成?”
一众揸fit人都不信,蒋生是不是太看得起雷昊了,一人做掉两个地区话事人?
“兴叔死的那晚,我在赌船上看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和荃湾珠宝被劫案领头的喇叭很像。”
蒋天生这句话如同深水炸弹一般,将原本不信的众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杀兴叔,设计陷害喇叭,逼得喇叭无处躲跑路,
杀喇叭,平定内乱荃湾,杀败两大社团清一色。
“这个雷昊这么出位,势必不能留!”
“还有兴叔的仇也要报!”
众揸fit人感到危机,谁都不想被雷昊这样的人盯上。
蒋天生点点头:
“荃湾一定要插回洪兴的棋子,否则其他社团会认为我们是吃斋的。”
“在此之前,我们需要选一个新的荃湾揸fit人出来,由他带着人去插旗。”
说完,蒋天生就静静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刚才还义薄云天吵着要给兴叔报仇的人就像练了闭口禅一样,嘴巴闭得死死的。
说漂亮话不用钱,但是插旗可是要出真金白银的。
小弟的车马费,安家费都是一大笔支出。
现在的荃湾可没有多少油水,打下来可能不赚,打不下来必定赔钱。
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亏的,没有人愿